【圆明网】吉林省延吉市法轮功学员张晶波女士二零零八年四月十四日晚八点左右外出回家,骑车刚到楼下,突然冲出来四、五个男便衣,不容分说便将她绑架到延吉市国保大队刑讯逼供,被迫害的生命垂危,劳教所拒收,被亲属接回,被迫流离失所,遭非法通缉,于二零二二年五月八日在出租房去世,终年52岁。
张晶波,一九七零年十月十三日出生,家住吉林省延吉市爱丹路景阳小区,她父亲早逝,家境贫困,所以她出国打工赚钱养家,长期的劳累使身体多病。她母亲因为太劳累身体患了多种疾病:高血压、腰椎间盘突出、骨质增生、类风湿等等。特别是类风湿很严重,有时晚上睡觉都能疼醒,疼的坐在那儿晃,双腿几乎就瘫痪了,看了多少医生,吃了多少偏方都不见效。自从炼法轮功后,不但妈妈的腿好了,全身的病都好了,每天骑个三轮车东忙西忙都不觉的累。看到妈妈这么大的变化,全家真是很开心。一九九六年八月末,张晶波开始修炼法轮功,看完《转法轮》后如梦方醒,一下从多年的委屈、不平中解脱出来,同时明白了人生的真正目的和意义,知道了做一个好人的重要性。
修炼法轮大法后,张晶波严格按照大法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凡事要做到对别人要宽容、慈悲、善良,不再斤斤计较个人得失,凡事能体谅别人,谁有困难就热心帮助,这些变化在修炼前那是根本做不到的。有了平和、快乐的心情,遇事豁达的心境,同时她的身体也获得了健康。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恶首江泽民悍然发动对法轮大法的迫害、对大法修炼者的迫害。只因为拒绝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张晶波被绑架两次,每次都被非法拘留,其中一次被拘留后被送入劳教所迫害。警察非法抄家时,抢走大量私人财物。张晶波被关押期间遭受了残酷的刑讯逼供迫害,身体严重受损,出现多种并发症;机票和护照被没收,不准出国打工;户籍被注销(不放弃信仰,不给恢复);没有身份证,找工作和租房都很难;不能象其他人一样结婚、成家;常年的流离失所,饥寒交迫。
(一)从新加坡回国上访被绑架、劳教迫害
一九九七年七月末,为了谋生活,张晶波到新加坡去打工,把大法书也一同带了去。在那里接触到了修炼法轮功的人群,工作之余,经常和他们一起去弘法、炼功。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中共开动所有宣传机器诋毁、诬陷法轮功。新加坡电视传媒也都在转载,很多新加坡民众都听信了中共的谎言。出于向政府澄清事实真相的想法,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五日,张晶波从新加坡坐飞机回国上访。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六日,张晶波在天安门广场被警察非法抓捕,背包被抢走,里面的几封上访信被他们撕碎。后来他们翻到了她的护照,发现她是从国外来的,怕引起国际影响才把她的钱放回了原处。
在天安门派出所,张晶波被一个中年警察带到一间屋里问话,过程中被此人以帮助其他大法学员为由骗走了几百元钱,当得到她的家庭住址和姓名后,将她绑架到延吉驻北京办事处。同时没收了她的护照和返程机票。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八日,张晶波被延吉市片警于某押回了当地,在延吉市看守所非法关押十多天。期间于某将从她身上翻出的最后几百元钱占为己有。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九日,张晶波被非法劳教三年,劫持到黑嘴子劳教所。在劳教所里,所有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都必须穿号服,要报号,戴监管牌,照照片,找狱警得喊“报告”等,人格备受侮辱。而狱警用恶毒刻薄的语言对法轮功学员们嘲笑、辱骂,把她们的头发剪成短发,作为被监管人员的标记,侮辱人格,破坏名誉。所有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在这里被强制奴役劳动,种类包括:包装卫生筷子,清理垃圾,折书页,挑黄豆,做工艺品……尤其是做工艺品,带有毒气味的胶水熏得人头晕脑胀,眼睛辣,流眼泪,直恶心;做工艺品用的羽毛都是被染色加工过的,干燥后粉尘非常大,随着呼吸吸入肺部。擤鼻涕时,鼻涕的颜色会随着羽毛的颜色变化,那真是赤橙黄绿青蓝紫。每天奴役劳动十八小时以上;赶活儿时二十四小时连轴转,如果到期交不上货便会被狱警打骂、责罚。
在劳教所里,不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每天都会遭受强制“转化”迫害。早上狱警一上班,不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就会被一个一个叫到管教室,一会儿里面就会传出噼噼啪啪的高压电棍电击声和痛苦的喊叫声,每个学员出来时都带着受刑后的虚弱和满身的焦糊味儿。
张晶波因为不放弃信仰,曾被一大队二小队狱警李曼用高压电棍电击过两次;还被用厚厚的大本夹子抽耳光;用冬天穿的棉皮鞋踢小腿上的迎面骨;被强制关入小号,双手反铐着锁在小号铁门上;全身被打的黑青一片,好长时间都无法复原;还被实施“车轮战”迫害,三天三夜不许闭眼睛。
酷刑演示:用电棍电击 |
张晶波生前说:“我因为不放弃信仰,每天别人都休息了,我被罚不许睡觉,被逼迫看洗脑的书或被人拉出去‘帮教’迫害;除此之外我还被逼看洗脑录像,看完后必须写一个感想。如果感想达不到他们的要求,便会拿来做为借口再次迫害。我因为不放弃信仰,被劳教所任意加期迫害,总共加期迫害天数我都记不清了,只知道有时每过一个月就会被加期三十天。因为不放弃信仰,我在劳教所期间,曾被两次以降血压为名,强制对我进行了不明液体注射迫害。注射后的反应为:每次注射后我都会头痛欲裂,记忆力慢慢的减退,脑中有时一片空白(连自家的电话、住址都忘了)。回家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好多在劳教所里发生的事都想不起来。”
二零零零年到二零零三年在劳教所被非法关押期间,每年劳教所都会强制对法轮功学员进行一次全面体检(但不被告知体检结果)。体检项目包括:抽血化验、心电图、透视内脏、量血压等。体检的医生、大夫都来自长春各大医院的各个部门。被关押的其他法轮功学员都是被强制体检;当轮到张晶波时,得知她有高血压等症状时就会被医生排除在体检之外,不许参加体检。体检的医生还嘲笑张晶波“看那脸黄的,一看就有肝炎”。事实证明劳教所“全面体检”绝不是为了关心法轮功学员的健康,而是另有目的,很可能是为将来强制摘取器官建立数据库而准备的。
在劳教所长期身心双重的残酷迫害下,张晶波几乎精神崩溃,经医院诊断得了抑郁症。同时出现严重的头痛,高血压等症状,多次欲办保外就医,都因为思想不符合他们的要求被否决。二零零三年非典期间,张晶波的情况越来越严重,胸闷、喘气儿都费劲儿,行动也开始出现不便,被拉到公安医院检查,大夫说她的情况非常危险,应该马上住院治疗。当时血压、心跳都极度不正常:高血压240,低压125,而心跳一分钟只有49下。劳教所怕她死在里面他们会承担责任,才被迫给张晶波办了保外就医。
二零零三年五月十二日,九死一生的张晶波回到了家,可是迫害却没有结束,户口被延吉市朝阳派出所户籍警注销,他们说要重新办理入籍,必须要有派出所所长刘新文签字才行。当她去找刘新文签字时,他要看 “认罪态度”(逼迫她放弃修炼法轮功)。张晶波没回答他,他就没给她签字,从那以后张晶波就成了没户口、没身份证的人。
(二)第二次被绑架、酷刑折磨
二零零八年四月十四日晚八点左右,张晶波外出回家到楼下时,一辆面包车里突然冲出来四、五个男便衣,不容分说便将她绑架到延吉市国保大队。听谈话中知道为首的是国保大队宋立海(汉族)、吴舜日(朝鲜族)和610成员李成哲(朝鲜族)等人。在国保大队里,他们对张晶波进行了刑讯逼供,所用的酷刑令人发指。
张晶波被带到国保大队的一间屋子里,他们先用脚铐将她的双脚铐上,再让她坐在一个高靠背铁椅子上后,将两个胳膊拽到后面的铁椅子靠背上,用手铐将两个手腕反铐上。他们又将张晶波的两个肩膀用力向后拉,并用布条将两个胳膊紧紧绑住,当时张晶波立刻觉得两个胳膊钻心的疼痛,汗立即顺脸淌下来;他们又拿了一个高靠背铁椅子放到张晶波的前面,将她戴了脚铐的脚放到铁椅子靠背上,这时张晶波的整个身体呈现V形状态。
一切准备就绪后他们开始对张晶波进一步折磨。张晶波生前说:“恶警吴舜日在我背后,将两个反绑的胳膊猛力向上推;恶警李成哲在我前面将两个被脚铐固定的脚也猛力向上推,顿时我觉得更钻心的疼痛向我袭来,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几乎让我晕了过去,头脑中只剩一点意识:可能我的胳膊、腿都断了。他们反复这样折磨,看我痛得要昏过去了,就暂时放下来,停一会又开始上刑。这期间因为太痛,挣扎中我被固定住的腿有些松动了,宋立海立刻过来帮忙参与迫害,将我的腿固定住。酷刑在我一次次半昏迷中暂停,又在一次次清醒中开始,我感到自己的魂魄痛到快离开身体了,呼吸困难,意识在一点点的消失。最后恶警们见我已被迫害到神智昏迷,怕将我折磨死,才停止了这场酷刑迫害。将我的两条腿放下来,但两个胳膊却仍然反绑在椅背上。过了一会儿,迷糊中我听见有人问几点钟了,另一个回答说三点,也就是说他们对我酷刑逼供了近六、七个小时。第二天早上,当我被他们从铁椅子上放下来时,整个身体瘫软在地上,根本无法行走。可是这些没有人性的恶人还骂骂咧咧的说我是装的。”
二零零八年四月十五日上午十点左右,张晶波被送入了延吉市拘留所。到拘留所后,在里面的管教询问下,张晶波讲述了自己被酷刑迫害的过程,经拘留所医生检查后,发现因酷刑迫害出现了高血压症状。
进拘留所的第二天,“610”的两个人来提审张晶波,说他们是因为接到拘留所反映的她被刑讯逼供的事,来核实情况的。张晶波又一次讲述了被酷刑逼供的过程,并把因迫害造成的伤痕给他们看。可是看后他们告诉说,国保大队说这些伤痕是在绑架的过程中因她挣扎造成的,还说他们并没有对张晶波进行过酷刑迫害。听到国保大队对此事明目张胆的撒谎,张晶波对“610”的两个人说;“你们可以找一个医生来,如果他还有一丝丝的人性、良知,他会告诉你们拉扯留下的痕迹和酷刑迫害留下的痕迹到底有何不同。”当时张晶波遭酷刑迫害后的胳膊根本就无法正常抬起。“610”的人又问了一些事,最后却说:“你敢不敢对你所说的话(酷刑迫害的事实)负法律责任?” 张晶波看了他们一下,笑了,说:“我敢对我所说的话负法律责任,可是你们对我们讲过法律吗?”他们无言以对。
为了抵制这种惨无人道的迫害,张晶波开始了绝食抗议。到第三天时他们想进行强制灌食迫害,但因她的血压太高无法进行灌食,所以想采用输液方式迫害。不知他们给打的什么针,当打到一半时,张晶波感到心脏跳动异常,身体开始出现麻木状态,最后被送进了延边医院急诊救治。经延边医院医生诊断张晶波的血压非常高:高压200;低压130,身体状况堪忧。
从十四日被抓到二十一日这短短七天里,张晶波因遭受刑讯逼供和七天的绝食绝水,身体出现多种并发症,整个人处于生命垂危状态。但国保大队警察根本不管死活,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一日,将她强行送往长春黑嘴子女子劳教所,后因劳教所拒收,才不得已将她放回。当时押送张晶波的是“610”的常征、国保大队宋立海等五个警察。
在这次的绑架中,他们还对张晶波进行了非法抄家,其中包括:电脑、打印机、摄像机、照相机、三千元现金和银行卡等等私人财物,除照相机、三千元现金和银行卡被要回外,其他的都被他们抢走了。
张晶波被亲属接回,几天后身体快速恢复,从此被迫流离失所,被邪恶非法通缉,直至二零二二年五月八日夜晚在出租房去世。
从一九九九年七月至今的这场血腥迫害中,不仅仅是张晶波一个人遭受到残酷迫害,家人也或多或少遭到了“株连”迫害。因为要抓她,家人所有的手机长期处于被公安部门监控的状态;因为要抓她,他们在张晶波妈妈的丧礼中设了陷阱,致使她连妈妈的最后一面都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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